橋紙嶠執

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APH][联五]当我们谈论穿越时,我们在谈论什么(2)

联五全员向,非典型二战穿越文学,cp为露米+仏英,雷者勿入,喜欢的话请点亮您的红心蓝手,阿里嘎多~


梗概:放弃……怎么可以放弃啊!(怒吼)(青筋毕露)我们可是联五呢,无论如何都不能屈服于命运啊!(握拳)(目光坚毅)

警告:本章中您将看到的包括且不限于西欧情侣、卑微恶友、大魔法师、单身老王、女装仏仏等诡异情节,如有雷点,请马上离开,不要逗留。


以下正文:



“我没有,不是我,真不是“

 

法国时间1941年11月10日上午9:50,在穿越事件发生九个小时零五十分钟后,亚瑟·柯克兰面对另外四常的逼问,第13次重复这句话。

 

“真的吗,我不信。“王耀坐在一旁,第13次冰冷地回答道。

 

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街上时不时有装备齐全的德/军列队走过,埃菲尔铁塔塔尖上的万/字/旗被雨珠晕开一片深色,亚瑟望向窗外,有些恍惚。好像自己不是曾经和现在的亲历者,而是在看一部战争纪录片里穿插的黑白录像。

 

而在狭小的公寓客厅里,五个意识体颓废地围坐在一起开小会,身体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不舒服,王耀尤甚,意识体的身体状况随国力而变化,他现在国土大半都已沦陷,剩下的省份也基本都饱受战火,可以说是五个人中状况最糟糕的。伊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苏/德战争的白热化导致他的人民死伤惨重,心脏也隐隐作痛——路德维希他们的人现在大概还在莫斯科的寒冬里苦战,他靠在墙角皱着眉,五个人中目前唯一健康状态的阿尔弗雷德正担忧地(也可能是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他也健康不了多久,伊万愤愤地想,27天,27天之后有他好看。(ps:1941年12月7日,日本轰炸珍珠港)


弗朗西斯低着头,手里不知摆弄着什么,时不时抬起头看看墙上挂着的吊钟,墙上的钟叮咚叮咚地响了10下,木制的小鸟僵硬地探出头又收回。不知为何,他的表情忽然慌张起来。

 

“各位,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他磕磕绊绊地说“你们想先听哪一个?”

 

“好巧。”亚瑟说,“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弗朗吉先说。”伊万一锤定音,“先说好消息。”

 

“这个时代的我目前刚刚从爱丽舍宫的地下室逃出来,现在应该正往这里赶,如果我们能找到他,或许可以获得一些回到未来的帮助。”弗朗西斯说。

 

“坏消息呢?”王耀放弃了和阿尔弗雷德针对“是否是某些人的阴谋”这一论题继续辩论,转而聚精会神地听弗朗西斯讲话。

 

“坏消息是现在是上午十点,再有二十分钟基尔伯特这个混蛋就要带着十来个党卫军大街小巷地抓人了,而且他们一定能找到这里,别问,问就是当时哥哥他//妈//的就是在这被抓的!”弗朗西斯猛地站起来冲到窗边,紧张地扫视着整条街,好像街上哪怕有一只可疑的蚂蚁他都要抓起来捏死一样,确定目前还没有威胁后抚着胸口回到客厅。

 

弗朗西斯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客厅里另外四个意识体迅速警惕起来,他们虽然来自和平时代,但是怎么说也都算是身经百战,现在虽然由于战争身体状况有所下降,但是收拾几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只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身为第/三/帝/国的意识体,正处于国力最为强盛的时期,五人最后达成的共识是,避免与基尔伯特正面交锋——打不过可以跑。

 

“亚蒂,你的好消息呢?”阿尔弗雷德迫不及待地发问。

 

亚瑟清了清嗓子:“好消息是,这个时代的我正从北非回欧洲来,如果能找到他……找到我,我们就能回到原来的时空了——王耀你不要那么怀疑地看着我,我还是对这个时期自己的魔法实力非常有自信的!”

 

“我对你任何一个时期的魔法都没有自信——尤其是你上次对我的头发做了那种事之后——现在说说坏消息。“王耀干脆地回答。

 

亚瑟翻了个白眼:“坏消息是我回欧洲的头等大事就是营救这只臭青蛙,所以他倒是跑了,但这个时代的我目前正被关在基尔伯特的办公室里——弗朗西斯!你别笑了!都什么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弗朗西斯已经笑弯了腰,而其他人都能看见一抹可疑的绯红正从亚瑟的耳根偷偷攀到他脸上,他又恼又羞,直接上手拎着弗朗西斯的衬衫领子想把他拽起来,却因为惯性自己摔进了法国人怀里,弗朗西斯还没从刚刚的大笑中换上气来就收获了一个小美人在怀,心满意足地捏捏爱人的耳垂,亚瑟自暴自弃地埋//////在他胸///////口,脸红得像清晨还挂着露珠的玫瑰。


伊万笑而不语,阿尔弗雷德跃跃欲试,王耀崩溃捂脸。

 

“我希望你们还有人能注意到,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十分了,我们还有十分钟,十分钟后你们就会看到一个绿着脸的基尔伯特打断这两个该死西欧小情侣的前////戏。“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作为五大常任理事国中唯一单身狗的无能狂怒。话音未落,沙发另一侧的两个身影仿佛触电了一样迅速分开,都装作无事发生,只是亚瑟脸上未退的粉红和弗朗西斯凌乱的衬衫揭示了一切。

 

“好了各位,是时候干点有用的了,刚刚我和伊万查看了厨房,目前这里没什么食物,弗朗西斯——你这里有钱吗?“阿尔弗雷德来了精神,他随意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正中间的椅子上,窗外雨后初霁,一缕缕日光透过厚重肮脏的窗帘打进屋内,在积年的粉尘中穿梭着落到他侧脸上,在平光镜上折射出一丝近乎残忍的冰冷——就像他在联合国会议上那样,绝对的,不容置疑的霸/权,财富,地位,不知多少生命堆出的白//骨荆棘与玫瑰的王座,染血的桂冠——他永远有底气。

 

“在我卧室衣柜里大概还有一点钱——放在那件黑色法兰绒大衣后面的木盒子里,没有多少,省着点花。”弗朗西斯一边说着,一边翻箱倒柜,准备把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哥哥这次一生丁都不会给基尔伯特留下的,当年他可是能拿的都拿了不能拿的就砸掉,这个——”他本来想说些什么,看到王耀阴郁的表情,识相地闭上了嘴。

 

根据最终投票结果,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巴黎生存计划提案全票通过,即刻生效。

 

现在让我们把时钟的指针拨回到故事开头的那一幕,皮靴男亚瑟·柯克兰和大衣男王耀——大衣是弗朗西斯的黑色法兰绒大衣,据老王称是因为不愿意穿写着MAKE CHINA GREAT AGAIN的衣服招摇过市,走出蒙特吉尔街街角的面包房,收获满满。阿尔弗雷德和伊万走在前面,距离他们大概六七米,穿着旧西装和灰扑扑的皮鞋,分别操着美式德语和俄式德语卡顿地交流着,时不时站在原地打量打量路牌,乍一看不过是两个在巴黎极为常见的年轻职员。而在他们二人中间,站着一位小姐。

 

您可能会对此有疑问,虽然说意识体并没有具体的性别,但是根据刻板印象而言我们的主角中也并没有女性,所以说这位是……?

 

——没错他就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这位“小姐”,有一双极为漂亮的,鸢尾紫色的美目,光线薄薄地笼罩在金色的及肩卷发上。身量苗条,穿一件白色丝绸紧身西装外套,下搭深蓝色及膝铅笔裙,脚踩黑色高跟鞋。目前身份是汉娜·莱奥尼·安德烈斯,18岁,常年养尊处优的莱比锡银行家安德里亚斯·安德烈斯的独女,目前已经和20岁的莱昂·迈尔,现居夏威夷的美国财阀次子订婚——以上所有,都是编的。

 

而当下弗朗西斯正艰难地穿着高跟鞋蹒跚着,鞋子实在是过于小,他低下头,用手里提着的小巧坤包遮住脸,用德语骂了句脏话。

 

伊万和阿尔弗雷德走在他后面,由于想笑但不敢笑而发出气球漏气一样的嘶嘶声。




TBC


attention:文中弗朗的假身份取自本人oc


彩蛋是大魔法师亚瑟柯克兰对老王头发痛下杀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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