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紙嶠執

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APH][联五]当我们谈论穿越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开个新坑,是非典型穿越二战文学,cp是露米+仏英,雷者勿入。

梗概:谢邀,人在巴黎,但是1941年。

以下正文:


1941年,巴黎。

天阴沉沉的,云层灰扑扑地浮在空中,时有一两架战机飞过,炫耀般发出噪音。人们裹紧大衣,行色匆匆。

RueMontorgueil街角的小面包房已经半天都无人踏入了,老店主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一旁的报时钟,与此同时,两个奇怪的人出现在门口。

 

 

不是熟客,老板想,他眯起一双葡萄干大小的眼睛打量着二人。其中的一位一副典型的东亚面孔,黑发在脑后松松地扎成马尾,身量纤瘦。穿一件黑色大衣,倒看不出材质,应该有些旧了。五官有些东方美人的韵味,不大看得出年纪,举手投足间却有些老派中国贵族的感觉。另一位明显是欧洲长相,肤色较一般欧洲人来说略显苍白,面容称得上俊美,祖母绿的眼睛被微长的刘海遮住,身材同样纤瘦,不过比东方男人更高挑些,茶金色短发,一样看不出年纪,不过感觉比他的同伴年轻,奇怪的是在深秋初冬,他只穿了一身薄风衣,东方人挑选面包时他在店里踱来踱去仿佛是为了让自己暖和一点,低跟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不悦的声音。

老板正寻思着,两人已走到结账台前,忽然风衣男拽住同伴的衣角,颤抖的手指指着架子上的日历,他的同伴抬起头,瞟了一眼日历后又迅速低下头,面色不虞,付完钱后,两人匆匆离去。

真是怪人,老板嘟囔了一句,又重新摆弄起报时钟来,仿佛这一天和过去三十年中的任何一天都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实际上这一天即将被记录为十分特殊的一天,因为这一天——德军淫威下危机重重的巴黎,迎来了五位来自八十年后的不速之客。



2021年,巴黎。

阿尔弗雷德·f·琼斯,饱受病毒和糟心上司折磨了将近两年的美/利/坚意识体,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做出了一个极度不符合当代同人女所塑造的美利坚刻板印象的决定——他要休假,不仅自己要休假,还要带着他的四位常任理事国同事一起休假,美其名曰,滋油皿煮。

 

 

全是胡扯,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王耀,中/华/人/民/共/和/国意识体,和阿尔弗雷德有来有回打了快一年贸易战的好同事,芳龄五千来岁北京老大爷,如是评价。

 

 

但是碍于国际形势,与大家岌岌可危的同事关系,为了维护不存在的世界和平,五位意识体还是于2021年11月9日,准时乘坐专机,来到法国巴黎。

之所以选择巴黎,是因为法/兰/西意识体,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作为全欧洲最优秀的厨子,努力发扬罢工文化的好意识体,是他们五个人中最具有将此次休假料理好的能力的人(阿尔弗雷德语)至少在巴黎,他们不会被冻死(伊万微笑)或者毒死(亚瑟冷笑)或者被感染上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众人盯阿尔弗雷德)

 

 

“那为什么不去北京呢?”弗朗西斯提问,“耀也可以啊。”

“我已经照顾到你们的身心健康了,你们也要照顾一下我的。”阿尔弗雷德闻之色变,正襟危坐,以一种几乎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严肃表情说,“王耀主场作战一向很强。”

 

 

远在东京的本田菊打了个喷嚏。

 

 

总而言之,五位常任理事国的休假计划就这样决定出来了,在来到巴黎的第一天,五个人轰轰烈烈入住弗朗西斯的私人公寓,并且在当晚都喝得烂醉,在半夜11点时只有王耀还保有一丝神智,他一手英/格/兰一手法/兰/西,把两个欧洲老醉鬼撂在一张床上,最后以不符合自己小身板的怪力把伊万推上沙发,自己靠在墙上呼呼大睡,丝毫不在意一小时前因为耍酒疯在伊万面前大声唱《苏联颂》而被反锁卫生间的阿尔弗雷德,不过好在法国时间12:00时,位于蒙特吉尔街的小公寓里,五位常任理事国全部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天气一反常态地变得十分糟糕,明明昨天还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间阴云密布,作为五个人中睡眠最浅的英/格/兰意识体亚瑟·柯克兰第一个从复杂又诡异的梦境中醒来,走到窗前,决定呼吸一会海峡对面该死国家的新鲜空气。但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的梦来。

在梦中,他独自一人走在巴黎的街道上,虽然是上午,街上却几乎空无一人,忽然之间天上传来飞机飞过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就看到面前的建筑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的冲击波向他袭来——

等等,刚刚好像真的听到了飞机的声音。

亚瑟猛地望向天空,几架战机划破了铁锈色云层,发出轰鸣声,他眯起眼睛,弗朗西斯好像提过,这里不是军区,哪里来的战机!

多年战场上的摸爬滚打让他逐渐警惕,有战斗机飞过巴黎上空,还是在清晨,这并不是什么

好兆头,他伸手去床头柜上摸自己的手机,震惊地发现它不见了。

 

 

宿醉带来的晕眩感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亚瑟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房间里巴洛克风格的壁纸和散发出霉味的木质地板,雕花床头柜上锈迹斑斑的烛台和桌面上曳地的暗红色天鹅绒布料无一不在提醒他一个不得不承认的恐怖事实——

这里不是他原本的房间,更可能的是,不是他原本的时代。

 

 

亚瑟冲回床边,努力摇醒陷在梦甜乡里的弗朗西斯。

“醒醒啊醒醒!混蛋胡子你别睡了我们要完蛋了啊!“”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快起来看看这是哪里!“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你给老子起来!别睡了别睡了!“

在亚瑟的一阵阵魔音袭击中,弗朗西斯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咦这床怎么这么硬——算了还是让哥哥看看是什么让小亚瑟大呼小叫的——MERDE

弗朗西斯爆出一句粗口,他死死盯着窗外仿佛外面下石油,一只手拽着亚瑟把他拖到窗前。

“眉毛,那是什么?”他颤颤巍巍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告诉哥哥埃菲尔铁塔上挂着的是什么?哥哥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对不对?“

亚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一面黑红相间的万字旗正高高飘扬在空中。

亚瑟僵硬地转过头和弗朗西斯对视,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绝望。


于是在两人一番忙碌之后,公寓里的所有人都醒了过来,并且被迫接受了一个事实——阿尔弗雷德·f·琼斯,伊万·布拉金斯基,亚瑟·柯克兰,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和王耀,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著名的“五大善人“,目前正处于法国巴黎蒙特吉尔街,当前时间大概是1940年之后(ps:1940年5月26日,敦刻尔克大撤退)

这种现象,我们俗称,穿越。

 

 

根据传统意义上的阿泼喝同人女定律,作为几乎每一次灵异事件背后的始作俑者,五人中唯一的大魔法师(存疑),拥有在正经事上用不出来但总能完美惹出大乱子的魔法的亚瑟·柯克兰,毫无疑问地获得了来自他男朋友,他弟弟,他弟弟老公(前任死敌)和他弟弟现任死敌的兴师问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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